桃花眸氤氲着浴室蒸汽,水润明亮,又纯又欲。
    身子晃动间,弧度清晰可见,锁骨精致细腻。
    祁钺眼神稍暗,之前,这里都会有他的标记。
    最近太忙,痕迹已经消了。
    不过没关系……今晚,月色浓郁,阴云压梢。
    锁骨一疼,瞳榆眼里还挂着泪,撅着嘴就开始推人。
    “走开走开呜。”
    天旋地转间,主动权就来到瞳榆身上。
    大掌为女孩拭去泪水,嗓音温柔性感,极尽安抚:“不欺负瞳宝了好不好?”
    小小的人儿受了欺负,抽着鼻子点头,唇破了一角。
    手下腰肢纤细,似轻轻一掐就会断。
    那双幽暗的眸越发深邃,声音缓缓徐徐。
    在人终于被安抚好,放松警惕时。
    大掌轻而易举带起纤细腰肢,在瞳榆尖叫哭泣中狠狠往下。
    大灰狼总是温和伪装,循循善诱,将小白兔吃干抹净。
    第二天,瞳榆是被抱着下楼的。
    祁伯一脸姨母笑。
    佣人害羞低头。
    沈弋满脸不解。
    支着下巴对着瞳榆弯唇:“小同学,你还小?”
    真娇气。
    瞳榆腰疼,再也不信狗男人的话了。
    被祁钺喂了口粥,瞳榆边扶腰边凶巴巴瞪他:“你懂什么!”
    清晨的嗓音格外倦懒:“你说说,我有什么不懂的。”
    想着,沈弋恶趣味的眸盯着瞳榆的腰:“吃饭揉腰,该不会是昨晚摔了吧。”
    瞳榆:“……”
    祁伯和一众佣人:“……”
    祁钺翘起了唇。
    三舅子不懂啊,那就行。
    免得跟沈澜那家伙一样,拿刀就要砍他。
    说谁来谁就来,东西南北就算是跪着也没能把人拦住。
    沈澜揪着个老头就怒气冲冲的冲进来,瞧见饭桌上的沈弋当即两眼一黑。
    他在祁家那么久,一直过的保镖小乞丐的待遇,有时还被扣饭,哪上过什么主桌。
    指着祁钺,像个怨妇凄声:“你他妈让他上主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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