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我们给她就是了!
    五万行不?”
    广安看了看老婆,怕事情弄僵反而一毛钱都捞不着,着急表态了!
    老婆一听,如剜她心头肉一般,立马拉下脸,狠狠的瞪了广安两眼,气冲冲的岀去了。
    岀去时,还踹了门两脚。
    广林他妈长长的叹息道:
    “咋娶了她这么一个儿媳!
    造孽,造孽…她不是经常闹离婚吗?咋不闹了?儿呀,她是有一望二,有三想五的人,欲壑难填。
    别以为你兄弟的钱财给了你,她就不闹了。
    你要争点气啊!”
    广安根本没有听他妈的话,反而埋怨道:
    “妈,你自己的媳妇把心剜给你,还不如外人虚情假意的叫喊你两声妈。
    你跟爸好好想一想,我们才是一家人!”
    说完,快步去追他老婆。
    广林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老人。
    他们长吁短叹,都不说话。
    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如庙里的两尊泥菩萨。
    广林他妈终于打破了沉默,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道:
    “老头子,我们主张多多少少给点钱给刘二姐,跟儿子儿媳妇唱反调,是不是错了?还有,我记得在太平间,她说过广华跟她过。
    我不知道她用什么法子,让广毕如此粘糊她。
    万一我们给了她钱,她又把我们唯一的孙子带走。
    我们岂不是人财两空!
    你就放心让她把广华带走!”
    广华他爸皱着眉头,说:
    “带走广华,万万不能答应!
    要让死人在地下安息,就给那女人一些钱。
    要让活人高兴,广林走后留下的钱财当然包括场地那么大的租赁生意全部给广安两口子。
    一分钱都不给那个女人,最好马上赶走她!
    可是,凭广安媳妇的禀性,我又怕她待不得广华!
    难,难…”
    广安进屋时,他老婆坐在床边还生闷气。
    他腆着脸上前去安慰她,道:
    “俗话说,好事多磨。
    广林五十万的赔偿金已经到了手。
    爸妈再糊涂,也不会把价值几百万的钢管扣件拱手让人。
    毕竟刘二姐那个臭女人只是陪兄弟睡了一年多觉,终究名不正言不顺,到时候场地还不是我们的。
    你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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