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我也需要这东西。”
    “玄石只有一块。
    抱歉。”
    “我也不想明抢。
    这样吧,既然你跟剑圣比试过了,不如我们也比比看,赢的人拿走玄石。”
    荆楚不可置信:“你确定?他可是弈棋高手。
    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不太会下棋。”
    “谁说我要与他比下棋了。”
    灵夙拔出手中剑,对黑衣男子道,“我这湛卢是圣人在凡间打造的,虽是神器,却也是凡物,你的银崖是天界上品,用我的湛卢对战你的银崖,你不亏。”
    “我为什么要跟你比?”
    “你若是不比,我就放话出去,让六界都知道你怕了我,在我面前弃剑认输。”
    荆楚:“灵夙,这样不太好吧……你不是说你不会明抢么?”
    “我抢不抢跟你有关系么!”
    她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扭头问黑衣男子,“比么?不比我走了。”
    “你对玄石志在必得?”
    “是。”
    “那好,比吧。”
    灵夙让江瑞霖退到一边,叮嘱她,无论看到什么都别慌张。
    江瑞霖并没有慌张,她只是担心,灵夙看着弱不禁风,而那黑衣男子身形高大,让他们俩比剑,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灵夙对她和谢弈有恩,她不忍心见她受伤,可她也没办法阻止这一切。
    很快,一黑一白两道光影在她眼前飞速交错,根本看不清他们出剑的招数。
    她长在深闺,连普通人打架都没见过,何况是这种场面。
    “怎么办。”
    她用力绞着帕子,手心里都是汗。
    本来还想找阿湛商量,可她忘了,在灵夙拔剑的时候,阿湛已经回到剑中去了。
    她只得对海棠花树下的欧冶子道:“圣人您劝劝吧,他们这样打下去,会不会受伤啊?”
    江瑞霖知道这样很冒昧,可她眼下能求助的只有欧冶子。
    欧冶子一心痴迷棋盘上那未解开的残局,甚至没回头看。
    他拿起其中一颗棋子,想了想,放下,又去拿另一颗,抽空回了江瑞霖一句:“不急,没事。”
    “可是他们打起来了。”
    “打完就没事了。”
    江瑞霖都快哭出来了。
    如果灵夙受伤,她怎么才能把她带出五陵源?她也不知道灵夙家住在哪里。
    在江瑞霖胡思乱想中,两道光影先后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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