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何瑞言辞坚决。
    “高副局,你给我重复一遍!”
    “是!
    不管谁在闹事,先办了他狗曰的!”
    “去吧。”
    ……
    病房里。
    张雅琴还在惶恐的给刘怀仁道歉。
    在她一个普通的妇人眼里,刘怀仁已经是十分了不起的大人物。
    至少,是她得罪不起的。
    这么多年一直被人踩在脚下,她早已如惊弓之鸟。
    无论得罪什么人,都习惯了道歉了事。
    这不是软弱,只是一种无奈,对现实的无奈。
    周满仓说,人一旦穷了,好像骨头都软了。
    刘怀仁擦了擦鼻血,嚣张跋扈的站在病房里,手指着张雅琴鼻子破口大骂。
    两旁的小护士上前拉,都拉不住。
    隔壁病房的病人,全都赶来看热闹。
    当听到刘怀仁口中骂出的污言秽语,这些病人全都围在周围指指点点。
    不少人,都对刘怀仁生出厌恶之情。
    他们大多数也是遭受病痛折磨的穷苦人,和张雅琴没多大区别。
    所以此刻,更能对张雅琴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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