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虽说是之前在泳池里夺命追杀过凡渡,但那是怒气上头的结果,他本质还是个旱鸭子,不怎么会游泳。
    他一边和陈旭阳学习换气,一边偷偷观察着凡渡和那个oga
    &34;哎。
    &34;谢故捅了捅陈旭阳,“那个oga是谁啊?”
    &34;卧槽。
    &34;陈旭阳没想到,“谢哥你不是吧,都高二了,人名还没记住啊?”
    “忘了。”
    谢故皱了皱眉,“我对他没有什么印象。”
    “他叫云坊。”
    陈旭阳告诉他,“挺普通的,第二物种是中华田园犬。”
    “操……”
    谢故傻眼了,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犬科啊……”
    和凡渡不存在生殖隔离!
    完蛋了!
    谢故这下心慌慌了,他压根就没有好好学游泳,一直在偷偷看凡渡教云坊游泳,看着凡渡用手抱着云坊的腰,让他能够浮在水面上,还跟他说了几句什么,让云坊的脸上浮起了羞红。
    谢故都他娘的要炸了!
    他猛地一扭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陈旭阳,“阳阳啊……”
    陈旭阳吓得一个激灵,“卧槽,谢哥你要干什么?年轻人,讲点武德好不好?”
    谢故非常暧昧地凑上去,伸手划过了陈旭阳的胸肌,“我看看你肌肉练得怎么样。”
    陈旭阳感觉一股恶寒从自己的尾椎窜到了天灵盖,“……”
    谢故将自己半拉身子都贴在了陈旭阳的身上,就差抱在一起亲了,而后扭头去看凡渡是个什么反应。
    熟料凡渡压根就没有看过来,和云坊有说有笑的,嘴角的温柔笑意是那么的刺眼,谢故感觉出到自己的眼球都被灼烧痛了。
    操!
    凡渡看着云坊手腕上的腕表,都已经用旧了,皮革起了毛边,“游泳的时候也不摘掉么?”
    云坊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腕表,尴尬笑笑,“不……不用了……不是什么好表……”
    凡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讲,同学一场。”
    云坊惊讶了一瞬,但他紧接着就低下头,“没……没有……”
    “有不会的的题也可以来问我。”
    凡渡的语气很温柔,“如果找不到人组队,也可以来找我。”
    云坊已经要哭出来了,声音里带着哽咽,“谢……谢谢……”
    凡渡伸手按了按他的额头,“没什么。”
    这一幕落在了谢故眼里,恰好是,凡渡温柔至极地摸了摸云坊的脑袋,他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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