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我干脆亮个底,你是几月生人?”
    绕了半天,竟是问这。
    “五月初五,辰时生人,刚赶在龙舟竞渡的档口。”
    “这不就得了。”
    林狐连打饱嗝,显然喝到位了。
    “师傅,问这个干嘛?”
    “有用!”
    庙儿忍不住接了句:“切,等于没说!”
    月生似乎有些醉,好在脑子够清醒。
    “师傅,你问的我都说了,现在该我问你了。”
    林狐倒是直接:“509的事免谈。”
    说完用手撑住脑袋,像是又要趴。
    “不关那事儿,就问问您有没有孪生兄弟,或者长得像的,表的堂的都算。”
    见他开始犯迷糊,急忙点了支烟,递给他时使了坏,转了下烟头。
    林狐也没细看,反吃了嘴烟灰,也不知烫没烫着,倒是清醒了很多。
    “问这干嘛,你以为双胞胎这么好生?还堂的表的,你咋不问姐夫哥呢。”
    都醉成这样了,喝酒还像喝水,灌饱之后,忽然喊道:“但凡老子有一个亲人,也不会落得今天这幅熊样。”
    “那岚汀是谁?”
    原本林狐眼神一片迷蒙,听到岚汀的名字,顿时目露凶光:“你从哪里听来的。”
    “你自己说的啊!
    上次醉酒送你回去,这俩字喊了一路,想不知道都难。”
    “你给我记着,有些事别多问。”
    见他像是变了个人,月生再不敢再套话。
    紧接着林狐又碰了几杯,结果没等烟抽完,直接滚到桌下面去了。
    庙儿看的直摇头,这哪是喝酒啊,简直就是喝药,伤心药。
    陈庙儿无故昏迷的事又又在学院掀起一阵流言蜚语,只不过随着升级考试的日益临近,大家的心思都用在了应考上面,所以风波很快就过去了。
    由于家里很久没有来信,庙儿特别担忧,最怕父母突然催婚。
    这天刚入六月,夜幕刚刚四合,镰刀似的玄月挂在半空,清辉遍洒,映着静谧的学院。
    宿舍楼前的凉亭里,有几对儿情侣在窃窃私语,晚风静静穿梭来去,带走不可言说的秘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