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着急了,这马匹之上有肚囊啊,肚囊里头有自己的盘缠路费。
    盘缠路费为金银之物,那不算什么,丢了无所谓。
    最要命的里面有自己一对虎头琣棱金装锏,那玩意儿不能离身啊。
    另外,这匹黄骠马也是自己心爱之物,也不能丢啊!
    哎呀
    !
    秦琼这个懊恼啊。
    没想到,我居然在鄚县栽了跟头!
    这这这这……往哪走了呀?”
    秦琼赶紧进店里来打听。
    这家店门是开着的,敞开迎接四面客,那跟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店有玻璃窗什么的,都关得挺严实,那个时候,下了板儿,那就是个框架呀。
    中午时分,又是饭点,很多人都在这儿吃饭呢。
    秦琼走进来了,有小二过来迎接:“哎哟,客爷,客爷,您吃点什么?”
    秦琼说:“我什么都不吃。
    刚才有一个年轻人打一个老头,你们看见了吗?”
    “啊啊,我们看见了。”
    “那我过去管这档闲事,想必你们也看见了吧?”
    “啊啊,刚才管闲事的是您呢?啊,那看见了,看见了。”
    “好,那我再问你。
    刚才我骑着马来到你们店前,你可看见了?”
    “啊啊,看见了。”
    “我想把这匹马拴在你们妆橛之上,你也看见了?”
    “啊啊,我看见了。”
    “那好,现在我的这匹马找不到了。
    我想问问你,在我追赶那个年轻人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谁把我那匹黄骠马给牵走了?您能告诉我吗?”
    “哎呦!”
    小伙计一听,乐了:“客爷,您是外地来的吧?可能对我们本地不熟。
    说实在话,刚才您就不该管那档子闲事啊。
    就这俩人,一老一小,也不知道是哪个村的。
    总之,隔三差五的就得在我们店房门口打一架。
    有的时候,一天打好几架。
    那也不知道是真的儿子打爹,还是假的。
    但是,如果人一管,十有八九就得着了他们的道儿。
    那小伙子一跑,这人一追,老头过来,甭管这客人是骑马来的,骑驴来的,推车来的,顺手就把东西拿走了。”
    秦琼一听,“你们为什么不管呢?”
    “我们又不是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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