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招财备下的东西,应该考虑到大年夜。
    酒占重量多喝却又耽误事,怕上官知误会,写个纸条夹在上面“可洗伤口用。”
    施央笑道:“这是个啥?识墨,送给公子看看。”
    上官知接过,也是一笑,把纸条在手里慢慢揉着。
    头一回过年,家人不在身边,但是,却有她在身边。
    上官知站在灶台的那侧,眸光有意无意的,不时放到对面那侧的楚芊眠身上。
    和楚姑娘一起过年。
    想想就觉得美妙,雪花似烟火,北风似炮仗。
    她抱着太子的身姿,似宫中傲雪梅。
    上官知看出喜滋滋来。
    楚芊眠可就纳闷了,上官公子要对自己说什么吗?不然,为什么总偷偷打量自己。
    以前只有两个人在,一抬眼就是对方,要说话就开口,楚芊眠从没有今天这感觉。
    回想一下,自上官公子回来以后,也没有过。
    独今天开始,他怎么了?
    楚姑娘也有不伶俐的时候,今天是过年啊,人的情绪往往重。
    还有一件,上官知自从集市上回来以后,有话让识墨和石砚传话,一般不往木屋里来。
    大家轮流给木屋放哨,却都让他好好休息,但上官知不肯,他也站过夜岗,但是眼神儿却没有到楚芊姑娘面前。
    这是公子避嫌的心思又上来了。
    也难怪,他把避嫌又放在第一位。
    大家在难中没有办法避讳,只能不避。
    施央等人到来以后,上官知没有办法再大刺刺的和以前一样。
    其实他很想,其实他睡下来会回味下一骑逃难时,再睡。
    但楚姑娘的名声得放在第一位,他既然要娶她,自然是维护她的名声,而不是认为横竖要娶,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算起来好些天没有仔细说过话,站的距离远些。
    上官知眼神窃窃,貌似情有可原。
    楚芊眠越看越怪,一面哄太子,一面寻思这个人怎么了?
    他是此间主帅,他可不能出事情。
    看上去不像心情不好,神情愈发的愉快。
    心情好就看自己,哦……他看的是太子殿下。
    上官知回来的那天,楚芊眠从他们嘴里知道国舅的下落,国舅夫人和自己的父母亲四下里找自己。
    施央翘起大拇指,说着楚先生夫人英勇能战,好多兄弟得到他们的援手,一定没事一定没事。
    楚芊眠觉得自己明白了,他是认为他的家人俱全,而自己的父母应该也好,所以有笑的共鸣。
    但是,在木屋熙熙攘攘般的忙碌里,他气定神闲的从做菜的烟雾里看过来,尽早会让人看到。
    至少楚芊眠觉得他的眼神儿没有一处正常。
    叫他过来,让他不要看吗?他或许说他看太子。
    对他说太子在自己怀里,别看最好,这不合适吧。
    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大堂姐楚绣纹对自己说,上官公子不近女色……
    楚芊眠一是很想听听,二是有了法子。
    三呢,她在父母膝下是娇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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