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喑哑,像一道电流穿过付胭的耳膜。
    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头皮发麻,身子不自然地软了下去。
    全身上下就只剩嘴最硬,“你把我想得太肤浅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简约款式的连衣裙。
    在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间隙,霍铭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撩起她的裙摆,手指挑起小裤边缘。
    付胭的叫声即将冲破喉咙,霍铭征揽在她腰肢的手一松,捂住她的嘴,堵住了她破碎的呻吟声。
    “不肤浅,这是什么,嗯?”
    霍铭征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付胭脑子里嗡嗡作响,用力按住他作乱的手,身上泛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霍铭征再次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想起曾经有过一次,他们在霍公馆的茶室,他就是像现在这样,咬着她的耳朵说她是水做的。
    “你身体不允许,你别……”
    “我就抱抱你。”
    付胭之前在网上看过一个段子,男人说这种话千万别相信,什么蹭蹭不进去,都是骗人的。
    最后的下场都是吃干抹净。
    两分钟后,浴室里乒乓作响,像是很多东西掉在地上。
    这会儿主楼除了他们以外没有任何人。
    付胭的手指用力抓住架子,霍铭征就着坐着的姿势对她横冲直撞。
    把架子上的东西都撞开掉了一地。
    他的手从后摸上她的脸,轻轻捏着她的下颌。
    意料之中的潮热。
    他喘息着,喑哑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遗憾,贴近她耳朵,“真想看着你脸红的样子。”
    付胭的身子无意识又软了几分。
    看不见的同时,她的喘息呻吟声却在霍铭征的耳朵里放大好几倍。
    竟比以往的每一次更令他听清她是如何低泣求饶,软着嗓音叫他二哥。
    愈发令他深陷其中,沉沦不可自拔。
    她担心霍铭征的身体状况,扭动身体,逼着霍铭征速战速决。
    半小时过去,霍铭征抱着喘气不止的付胭,手按在他的“爱不释手”
    上面,平稳了呼吸声。
    “我给你洗澡,好不好?”
    付胭心底一急,声音沙哑,“你手背有伤,我给你洗。”
    “能站得起来吗?”
    霍铭征将她汗湿的头发从脸颊上拿开。
    付胭睁着水润润的眼睛,“能。”
    她起身拿着花洒给霍铭征冲澡,余光无意间一瞥。
    霍铭征又有重振旗鼓的势头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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