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齿痕,也许当真是父亲留下的,被其借机挥。
    她更恨自己愚蠢,瞧不出王浠凡半点恶意。
    方遒不喜欢女子这般的表情,那日自己醒来瞧见她,她也是这般忧愁低沉,那些无形之中的愧疚都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来气。
    他更希望自己喜爱的女子,能够肆意地笑着。
    “林林!
    我们走!
    去追师父他们!”
    “再晚怕是他们就跑了!”
    少年连迈几步,走到女子身前,回眸笑得粲然。
    “恩!”
    远处走入林中的墨尘打了一个喷嚏,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九,山脚下人烟稀少,出了这片林子有云川一早准备好的马匹。”
    “恩,好。”
    南偲九忽地抬眸。
    “对了,这几日怎的不见云川?”
    “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男子眸色闪过一丝狠戾,很快消失不见。
    不论是谁救走的孟青松,都别想将人包的密不透风,即便孟青松如今是废人一个,他仍旧不会轻饶。
    他说过,要用孟青松的头颅去祭奠父亲,绝不会食言。
    “阿九,就我们二人不好吗?”
    “你怎么老想着别人。”
    “啊?”
    南偲九觉得舌头在打结,每次对上男子这番委屈的语气,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
    而他却愈的熟练。
    “我···我哪有。”
    “阿九,我们在此歇一歇,吃些油饼如何?”
    墨尘不经意回头望了一眼,拿出包袱里的干粮,今日出来的有些早,还未曾用过早膳。
    想来那二人是追不上来,骑马之前总不能让阿九空着肚子。
    南偲九嚼着手里的饼,瞥了一眼身边的男子,挑眉问道:“以安,我总觉着你有些不对劲。”
    “呵呵,哪有。”
    “是很不对劲,从一大早开始,就很不对劲,就好像在躲着些什么似的······”
    “阿九,定是你没睡好,所以产生了错觉,吃完我们就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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