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阿紫,青儿和红儿回来吧,有她们在,被罚的人会少很多。”

“好!”

法,旨在发泄,不在伤人。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六个黑衣人也被青月打惨了。

每个人都在后悔,为什么今天是自己值守。

两个时辰以后,六个人统统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而青月也终于累得站立不稳,心底的焦躁感也开始无力。

李觅上前扶住青月,“先下山,回到山庄再说。”

六个黑衣人艰难地爬起来,其中一个拿出脖颈处的竹筒,放在嘴边打了一个长长的唿哨,山下马上也传来一声唿哨,

六个黑衣人还想勉强跟着下山,李觅淡淡地命令:

“辛苦你们了,原地休息吧。”

本来就爬不起来却硬撑着爬起来的人,听到这声命令,一个个扑通扑通重新跌到地上。

青月在李觅的搀扶下,一点点下了山。

砚台听到唿哨声,已经赶到山庄后门等候,

见青月完全靠在自家主子的肩头,吓了一跳:“爷,您这是……”

“去叫张大夫过来,越快越好,悄悄的,不要惊动了人,只说山庄上一个大丫头病了,听见吗?”

“是,爷,您放心。”

砚台得了吩咐,自去安排人请大夫。

阿紫,青儿,红儿见天色已晚,也焦急地等在东厢房外,看到青月时也吓了一跳。

李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阿紫会意,示意红儿去打水,青儿去拿伤药。

自己则帮着李觅把青月扶到正房里。

“你们不要多问,也不要多说,别人问,就说你家公子偶感风寒,听懂了吗。”

阿紫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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