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照片什么时候能寄过来。”

办公室内沈渝握紧电话,翻阅着手中财务报表,一身干练白色衬衫加西装长裤的他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若说以往是一株香水百合淡洁茉莉,纯白的让人怜爱心动。

那现在青涩褪去就是一叶落地沾水的秋海棠。

尤其是鼻梁侧那点红痣,将眼角眉梢更染艳丽春风,无声无息的魅惑透进骨子里。

勾的人心神荡漾。

电话那头声音很杂,秋风带动树叶声哗啦啦一片。

“明天就能寄过去,按您之前的地址,里头有详细的对照行程记录。”

“那他最近有什么异样举动吗?”

沈渝锊了眼出入账单,合上文件问。

“没有,除了在实验室就是公司,偶尔授课,不过今天他参加了一个派对。”

在柏林这边郊区的一个别墅,里头男女很多,都是一些富二代的圈子,听说场面玩的很花,互裸,换装各种样式。”

沈渝顿了顿,握住文件夹侧边起了些尖屑,在那头又唤几声后,轻嗯了声。

“还有其他吗?”

他问。

探子那头由夷了下,还是出口。

“这次跟踪我发现他似乎有要”

“砰——”

听筒里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乍响,沈渝被这一瞬冲的短暂耳鸣,心惊肉跳。

是沈渝从没听过的声音,跟鞭炮炸开的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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