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讲究的是眼前的利益。
    她一手抚着腹部,神情恍然。
    “说的是,我的孩子不能一出生就见不到父亲,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他能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
    富然惶恐的道。
    她表现的害怕极了。
    并没有太起疑,毕竟,魏玄因富然揪出她好几处暗桩,折损的可不单单是银钱能够算得清的。
    “这杯茶,你喝了吧。”
    指了指她面前的茶水。
    富然端起,瞧着茶水汤色漂亮,闻着清香扑鼻。
    但,她不想喝。
    当着的面,她端起茶水,以袖掩遮,一点一点,慢慢的滴进她的颈间。
    片刻后,她放下茶杯,以衣袖拭了拭唇。
    “好茶,多谢赏赐。”
    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了一会,见杯中已饮尽,地上无茶渍,外衫也未湿。
    神色缓和了一下。
    “你可知这是什么茶?”
    “富然不知。”
    “这是天山有名的云针。”
    起身,向富然缓缓道这云针的来处。
    云针不是茶,是毒。
    一旦中云针之毒,一个月之内必须有解药,否则,全身便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
    一日不服解药,针扎之疼一日加剧。
    直到中毒者经受不住,活活疼死。
    富然闻言,面色惨白。
    她眼中惶恐加剧。
    “为何要富然喝等此毒药,是不信富然吗?若是富然因服此药,伤了己身和肚子里的孩子,还如何为公主所用。”
    她颤着声道。
    “莫怕,解药本宫立刻给你。”
    她掏出一白瓷瓶,瓶中有一药丸,“每月一次,本宫会命人送到你面前,只要你乖乖听命于本宫,本宫保你和腹中胎儿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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