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失神地看着琴酒,琴酒的体型要比平野惟高大许多,就算两个人都蹲着,但琴酒的身影还是能够将平野惟全都笼罩。

虽然刚才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当琴酒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平野惟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像是幻觉一样。

颊侧的指尖是冰冷的,略微用了力摩挲着平野惟眼下的那一块皮肤。

平野惟知道那里沾了血迹,明明她和那些人站的那么远,可血液却溅到了她的脸上,温热的,带着铁锈味,让平野惟喉咙发紧。

人被子弹打中后,血液原来能溅的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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